“夕沫,别追了。”燕墨抱着珍儿追了上来,一把扯住她的手臂,看着夕沫追着相锦臣,他心里居然有点酸酸的味道,男人对女人好不外乎有两种目的,一种是喜欢,一种是想要利用,可是相锦臣把夕沫还给自己就证明他根本不是想要利用夕沫的,所以,那便是另外一种可能了,那就是相锦臣喜欢夕沫。
“可是……”
“走吧,休息一晚,我们明天下山。”不理会她的可是,他握着她的手硬是把她拉回了屋子里。
夕沫还在回头,眼看着相锦臣落寞离开的背影,心里,竟是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总是觉得自己亏欠了相锦臣什么。
“夕沫,你有什么话要告诉他明天下了山我让托人转告他就好了。”
“哦,你还记得梅妃吧。”她走进了房间,一边整理着小珍儿的摇摇床一边说道。
“怎么了”燕墨一怔,抬头看着她。
“梅妃是在皇宫里的太液池落水而亡的,阿墨,我去过那里。”她轻声语,想起梅妃的惨死,心里就不由得替着那个女人悲哀。
“你发现了什么吗”燕墨已经听出了她的话中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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