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如此说,夕沫的心才安稳了一些,明天晚上,只希望她与阿桑都平安,女人之于女人才是最懂彼此的心的。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起明天晚上即将要发生什么,可是彼此却已经如默认了一般,谁都知道,谁都知道呀。
把她抱上了马车,知夏也上来了,马车的周围都是他的人,十几个人严密的围着她的马车,他上来看着马车里很安全便跳了下去,人很多,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挥挥手,“夕沫,记着我说过的话,不要忘记了。”
他是让她回去就洗一个热水澡,然后乖乖的睡觉。
可她,还想要见相锦臣呢,出来的急,连晚膳也没有吃,来这袭上饭庄吃了,现在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二更天了,他去忙着见连竹清,她则回去见相锦臣,他们两个人竟都是忙。
车帘子放下,可是马车启动的那一刻,那帘子不住的晃动中她依然看到了飞快转过身去的燕墨的身形,然后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消失在袭人饭庄的大门前。
他与连竹清在忙什么呢
论兵力,就如同淑太妃所说他根本不是凤家和青陵王的对手,若是有其它的目的,却不知他是站在哪一边的,就如同她也是一样的,若是真打起来,如果青陵王就是她的父亲,她也是不知道是要帮着青陵王还是燕康了。
马车,越行越远,转个弯,就再也看不见袭人饭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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