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很冷,再加上燕墨此时根本就是没穿什么衣服的,夕沫皱皱眉头,“阿墨,我真的只是要去找一件你能穿的衣服罢了,我不会逃的,这是我家,我是回来看我爹我娘的,燕墨,你怎么象一个孩子一样。”粘上了她就不撒手了。
那条没受伤的手却一旋,就象是有吸力一样吸着她床上的床单就飞了起来,然后落在了他的手上,随意的往身上一裹,再扯下一条作为腰带,“先这样穿着,找到了衣服我再换上。”
瞠目的看着他,他这样的服饰哪还有半点王爷的威风,可是神奇的,即使只着床单,他还是一样的俊逸,让她不由得叹息了,“好吧,不过,如果你吓到了我娘和我爹,你就要离开。”
还真是这样的走出了她的房间,室外,阳光走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沿着来时的路行走着,那上面是一滴滴已经干涸了的血迹,让夕沫不由得想到他刚刚流了多少的血。
迎面,是许多人,夕沫看到了娘和爹,“娘……”甩开了燕墨的手就奔了过去,“娘……”扑在娘的怀里时,心底里的那份委屈已尽去,都说至亲的人是没有隔夜的仇的,她早先对娘对爹的不闻不问就在这一见中已经彻底的尽去了,竟是不怨也不恨了。
“夕沫,让娘看看,你是不是瘦了。”拉着她站在面前,谢清仪看了她一遍又一遍,再摸摸她的脸,心疼的说:“夕沫瘦了。”旋即便有泪意涌出,“是娘不好,娘一直都没有去看你。”
身侧,爹爹却是越过了她,快步的走到燕墨的面前拜了又拜,一边拜一边道:“快去找衣服,把我前个才做好的那套新衣服取过来。”
“蓝相不必客气,都是一家人了,本王来得急,你瞧我身上这伤还是夕沫刚刚处理的,索性并无大碍,蓝相不必挂心,同在京城,可夕沫却很久也没有回家了,此次既然回来了,那便多住几日,这几日本王也留在蓝府里养伤,倒是要叨扰了。”
“阿墨,是真的吗”欣喜的笑了,真的没想到燕墨会许她住在娘家,只是有些不喜欢他后面的话了,为什么他也要留下呀,他可以回他的逍遥王府也可以回他的皇宫,有他在,她会不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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