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手指才一进去,就遭到了她舌尖的轻吻,然后是一记狠咬,松开时,她轻笑道:“王爷,是不是还想要如果是,那么夕沫给你……”她故意的把他的手指当成是一种挑`引,而忽视了他的真正意图,两手开始去解不久前才穿好的衣衫,那么的从容不迫,就象是青`楼妓`馆里的舞娘在表演着脱`衣舞。
她是故意的。
故意的给他这种感觉。
白皙的肩头再次闪现在燕墨的眸中,他轻轻闭上了眼睛,然后大吼一声,“蓝夕沫,你该死。”手,瞬间就扼住了她的咽喉,他真的没想到,没想到她会有如此的反应。
可那红花……
一定是相锦臣,用力的掐着夕沫的颈项,她不闪也不避,甚至于没有任何的抵抗,就任由他掐着,然后极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她的宝贝去了,她的心也随着那孩子而去了。
每一年的这个时节,她都会祭奠她生命中唯一的一个孩子,只要她还活着,她就会去祭奠她的孩子。
燕墨的力道越来越大,眼看着夕沫的脸色从红润而转白再到苍白的毫无血色,她要死了,她真的要死了,呼吸也快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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