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丝薄袜子的脚也传来了刺痛,可她,没有哼一声,只是静静的站在那些碎片上,手上,脚上,都在不住的流着血,就象是一个才受过酷刑的死刑犯一样,难堪极了。
可她,却没有任何反应的只是静静的站在燕墨的面前,她看着他,脸上都是微笑,“王爷,用膳吧,我来帮你更衣。”眼看着他身上还穿着从外面回来时所穿的长衫,她的手向他腰上的衣带落了下去。
可是手只落到了一半,她就停了下来,她的手上都是血,“啊,对不起,我去洗了手再来为王爷更衣。”
光着脚丫就走,一步步,踩着的都是那些碎片,钻心的疼痛不住袭来,可她,却仿佛没有任何感觉似的走向门侧放在洗手架上的洗手盆,她要记住,记得此刻的伤与痛,总有一天她要向燕墨一一的讨回来。
心底里的那份恨意越来越浓,浓的化也化不开。
燕墨,她恨他入骨。
可他,又何尝不是恨她入骨。
她却不知,他因何而恨她。
流了血的手落入了水中,还是锥心刺骨的痛,可是那血,却越洗越多,很快就染红了整个洗手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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