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燕墨脸上那条曾经被她划过的痕迹,还有今天她药碗中的毒,她突然间想到了一种可能。
而这后者,关系到她的性命,她绝不能大意了,也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清雪研墨的时候,夕沫已拿着纸折了两个信封,闻着满室的墨香,心里,是说不出的烦躁,燕墨让她随他入宫,可她知道她若是真的去了,一定没什么好事,说不定,又是他变着法的折磨她的一种方式。
可她,又不能不去。
在这逍遥王府,就是燕墨才说了算。
他让她去东,她就不能去西。
明面上,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地,是她一生都要仰仗的那个男人。
“小主子,墨研好了,纸也铺好了,你要写什么”
“哦,我随便写几个字给相公子,一会儿我放在信封里你帮我送过去。”
“行,没问题。”清雪一口应承了下来。
夕沫将信封放在了桌子上,提笔蘸墨,浓黑的墨汁蘸满了笔尖,娟秀的小楷落下时,她才发现她有好久没有蓦过字了,可只写了几个字,她便住了笔,将那写了字的纸张撕成了一条,再放进已经折好的信封里,封了蜡,再在信封口签了一个‘沫’字,这般,如果真的被别人撕开了信,相锦臣绝对会发现,转身,她递给了清雪,“清雪,你现在悄悄的离开清心小筑,将这个信封亲手交给相公子,还有这个空的信封,你要等他一下,等他回给我的字条塞进这个空的信封里再拿回来,可记得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