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都是被囚,她宁愿冒一次险,哪怕是去了寺院里做了姑子她也甘愿。
飞快的脚步直奔一旁的胡同出口,可只跑了两步,夕沫便惊恐的站住了。
身前的脚下,一袭斜长的影子映在了眸中,仿佛能看出那影子的主人正身着一身白衣似的,即使不抬头,她也知道她才寻得的这个机会已经瞬间便夭折了。
只不知,他会怎样对她。
静静的伫立,微笑含于唇角,她不能慌,只要她不慌而从容面对,也许一切都可避过。
一手,轻轻抚上小腹,“阿墨,我想喝街口的那种豆腐花,阿墨,你让我过去,好不好”急中生智,她不慌不忙的说道。
她记得从前蓝府里的一个婆子媳妇有孕,便念叨过,说女子一旦有了身孕,在吃食上总有一些奇怪的癖好,那她现在就有了,就是要吃豆腐花。
虽然她一点也不想吃豆腐花,可现在,只有豆腐花才是她最好的籍口,也才能足以说服燕墨。
她记得应该没错吧,来路上车帘子被风吹起的一刻,她曾见过街口那家临街小店的白色豆腐花被老板娘一碗碗的端给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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