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药汁不再被硬灌进来,可她的口中却还是苦,无边的苦意占据了她所有的意识,让她甚至在短时间内忘记了头痛。<>
耳边,悄然传来了低低的男声,“喝了蜂蜜水就不苦了。”
那声音,柔柔的沁入她的心田,让她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唇,于是,又一口液体被注入口中,所经,仍然是两片软软的唇瓣。
苦意悄去,冷意也在慢慢的褪去,夕沫又沉沉的睡去,只这一次,却是舒服了许多,身子仿似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的心安然了许多。
可醒来时,身侧却是空无一人,只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纱幽幽洒进来,她只微微一动,床边,便有一个婢女低声问道:“沫姑娘,醒了吗”
“醒了。”她轻应,一边说一边下意识的抚向她的小腹,在她迷乱的记忆中她不止是曾经全身冰冷,还伴着头痛与小腹的痛,那胎儿,不知还……
“我去端粥过来。”婢女恭敬的说完便起身而去,只余一抹影子在才燃起的烛光中轻轻的摇曳。
“等……”就在婢女就要走出她的房间的时候,她低呼。
“什么”婢女转身,白净的一张脸上写着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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