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墙上的常春藤爬在墙面的青苔上,黄白色的小花泛着幽香拂着她的心慢慢的归于平静。
只要静静的等待那一刻来临便好了,她是真的一心求死。
夕遥没有来,许是被娘看管住了吧,不然,她这样的被罚,夕遥是一定不忍而跑过来要拉她起来再说着稚气的孩子话要与她一起逃跑的。
她的弟弟她最知道了。
总算,活了夕遥,这也便好。
从阳光碎去到夜凉如水,就在那更深露重中无心的跪着,明天,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一切,也就便有了断了。
那一角月亮门前始终有一道身影斜斜的投注在自己的身边,连带的还有那门顶挂着的一盏花灯的投影。
她已被人看管了起来。
一身的潮气,雾朦朦的夜色中渐渐的泛起一抹淡淡的蓝,可那蓝却越染越重,终究是盖过了夜的黯黑而迎来了新的一天。
在爹爹踏进家庙的那一刻,夕沫感觉到了肃穆,听着那不住落地再抬起的拐杖的声音,她知道她的事已经惊动了年方八旬高龄的太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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