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尽头有一个房间,章桦走了进去。

        房间被一扇玻璃隔成了两个空间,玻璃的另一边有个戴着手铐的男人。

        男人的发际线很高,看不出曾经藏在狗皮帽子下的浓密。

        男人的五官因为发福已经挤成了一团,早就没有了年轻时的清秀。

        曾经扛着一头羊走过厚厚积雪到达卢家的矫健,也已经在岁月中蹉跎成了大肚子上的肥肉。

        在随行警察同意后,章桦坐在了玻璃隔断前,按下了电话的免提键。

        “毛蛋叔叔。”

        章桦这样叫对方。

        就是这简单的称呼,让一直不配合警察调查的负责人抬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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