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犀利的言语也唤不醒一个愚钝的人。
婚姻如镜，镜子摔碎了是无法修复如初的。
连家里老太太的态度都松动了，谢玉平又何必在冥顽不灵的人身上浪费口水！
谢景湖走了，钟用敲响了书房的门。
“领导，您要的资料。”
谢玉平揉了揉眼角，“我就不看了，你直接发给谢骞吧，我怕他着急。”
钟用也没说什么，拿着资料又出去了。
……
“怎么样，找到方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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