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蔚君不一样。

        那是婚姻。

        将近20年的婚姻,从经济牵扯到情感牵扯,还有谢骞的存在,一个女人从青春到成熟最美好的年华都贡献给了这段婚姻,哪能说割舍就割舍?

        这些话,谢棠在别人面前是不能说的,不过当着亲妈她不用遮掩:

        “三婶和谢骞那么可怜,咱们嘴上同情他们有什么用,不如来点实际的!三叔就是手里钱太多了才会起歪心思,要是把他名下的股份都转给三婶,让他从手握大权的‘谢总’变成领工资给三婶打工的,我看他也没啥心情去包养情妇了吧?情妇都要图钱的,他都没钱了人家就跑啦——唉,妈你打我做什么,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谢棠一开始还有点收敛,越说越激动,就真的畅所欲言了发表起意见。

        候芝秀见她越说越没谱,一巴掌拍在谢棠胳膊上,硬生生打断了谢棠。

        “什么实话,长辈的事轮得到你来做决定?这些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行了,不许到你爸面前去说,别给你爸添心病!”

        邹蔚君当然很可怜。

        谢骞也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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