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蔚君全程都没有说过《爱格》和韩琴的坏话，更没有把韩琴当初给的出版条件用来和自己开出的条件对比，陈茹是成年人了，这些信息是可以打听对比的。
陈茹问责的心思早已摇摇欲坠……不是她叛变太快，是“敌人”给的太多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陈经理真是兵败如山倒，尚有一丝理智在微弱挣扎：
“那官司的事—”
“官司的事，这些日子媒体没少报道，不过我可以从头给你讲…哎，郑律师来了，由郑律师来讲更清晰。”
郑致和到了！
和杜礼比，郑致和缺了点精英气质，却也更平易近人。
郑致和没有因为与杜礼不和就贬低对方，相反，郑致和着重强调了杜礼的实力。
“一审判决书快下来了，对方居然把律师换成了杜礼，可能是得了谁指点。”
这话说的陈茹有点紧张：“换成杜礼，对方就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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