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牙关,抬头,用力,腹部肉眼可见缩成一团,勾勒出胎儿的形状,大开的腿间,黑色的球体在缓慢撑开余清脆弱的穴肉,她终于能感觉到私处的撑胀了。
余清的下体膨起十分明显,孩子的头已经突破了盆骨,被她紧致的肉瓣包裹住,只能在原本承欢之地露出那么一点黑色,产婆用手指勾勒着这个可怜的洞口,让它尽量撑大,撑圆,好让里头的孩子尽快通过。
这是让母亲最为难受的时候,余清紧紧抓住垂缦,躺下了也全身紧绷,肚子在习惯性的用力,她怕自己喊出声,连嘴唇都咬住了,那孩子在冲过自己脆弱的穴口,肚子一刻不停地疼着,底下的撑胀感随着她的用力愈演愈烈,到后面已经有了撕裂感。
余清赶紧停下,她喘着粗气,肚子一耸一耸的,身边的丫鬟赶紧给她擦汗,还递了块参片让她含着,她好受了一点,才再次深吸一口气使劲。
胎儿的头慢慢拱出,靠近洞口的肉瓣慢慢变薄,透明,然后在某处撕开。
余清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深刻地意识到,她在自己破坏自己的身体,可是她甚至不能控制身体停止这种破坏,她能体会到胎儿的头慢慢产出,能体会到下体被撑得越来越大,可是腹中坠胀没有减弱,便意在增强,她越努力就越疼。
这不止是对身体的摧残,也是对心理的摧残。
无止境的疼痛让余清崩溃,她想,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了吧。
可是,再疼能怎样,就像大帅不喜欢她,只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老夫人不喜欢她,只是为了自己的孙子,这些下人哪个不是在为她肚子里的小少爷服务,如果,如果她生的是个小姐。
“啊,啊——”
胎儿的头突破了最大范围,从洞口处冲了出来,里头被堵住的羊水借此机会喷出,喷了产婆一脸,肉瓣箍住脖颈,下体被胎肩顶得鼓起更甚。滑出胎头的那一刻,无论是腹部还是下体的疼痛都到达了巅峰,余清在胡思乱想中突然经历这么一遭,没忍住叫出了声。
产婆被糊了一脸羊水,她稍微擦了擦,心中不快,却不敢吱声,老老实实托住余清身下的胎头,那胎头被羊水冲刷了一遍,头上的血已所剩无几,现下紫着小脸,明显是被耽搁得太久,缺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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