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又刺激又淫荡的行为激的他大脑整一片空白,全身似乎只有下身的感官还存在,他死死抱住蛮蛮软腰,他突然加快了速度,鸡巴不要命的往里面挤,开始把蛮满的身体向上抛起来,等蛮蛮身子下滑的时候,他再死命一顶,随着重力再狠狠的插入,鸡巴径直就冲进了子宫口。龟头卡在里面,几乎每一下都进了子宫,跟她玩起来宫交。甚至几乎把自己睾丸都整个塞入她的体内。

        蛮蛮一下就哭出来,里面又疼又麻,她最怕他干进子宫,高潮似快感像一座被封存太久的火山,在她身体深处猛然喷薄而出。她浑身颤抖,像是被卷进一场无法躲避的爆炸,而喉咙却像被什么死死堵住,只浑身痉挛,翻起白眼,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颤抖,还是在崩溃。

        “婊子!贱货!射死你....啊....哈!”谢知止平时床上最多就是辱骂这次被下面死命收缩的嫩肉绞的不行,声音哑得厉害,带着低低的喘息,语调嘶哑的喊起来。猛地将龟头戳进稚嫩的子宫,蛮蛮意识全无,只剩绵长强烈的快就连尿口张口,随着他的冲撞,尿液一股股喷射而出,都全然不知。待他灼热的精液喷射在蛮蛮的嫩逼里,蛮蛮的意识才慢慢回拢,感觉到自己再次失禁,尿液还在细细淋漓的流着,她只觉羞耻难当,男人喘息着抽出还是硬挺的鸡巴。

        他低头叼着奶头含进嘴里,又将鸡巴进骚逼里,抵住逼穴里凸起的地方“哈....贱婊子,尿死你”谢知止低骂着,抖着鸡巴尿在了子宫深处,蛮蛮感觉到强劲滚烫的水柱喷在那处凸起的地方不断刺激着自己,蛮蛮又被谢知止一泡尿射进子宫里,肚子又鼓了起来。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颤抖着再次高潮了。

        随着龟头的退出,骚穴在离了鸡巴的堵塞后,浓白的浊液和尿液也缓缓地从穴口处流了出来,骚逼被操成了殷红色,小洞已经合不拢了,抽搐着流出一股浓白的精液,由于数量过多,糊在逼口和大腿根都是精液,几乎把逼口覆盖住。

        蛮蛮瘫软在榻上,身子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连手指都在轻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知止俯下身,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巾替她擦拭身体,然后从她身下抽出那张早已湿透的褥子。

        褥子一离开身体,凉风灌进来,她浑身一颤,脸唰地烧红。“谢知止……”她轻轻唤他,带着颤意阻止。可他只轻笑一声,手一扬,那条带着暧昧痕迹与水气、味道暧昧不堪的褥子,就被他随手扔出了窗外。窗外是随行的仆从,褥子上面都是流出的尿液和淫水,间接的告诉众人刚才发生了什么。

        蛮蛮瞪大眼,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你疯了……”谢知止闻言却道:“蛮蛮怕被别人看到,那逼里精液就用这个堵上吧”言罢,他说着,慢条斯理地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通体白玉,形似笛,圆润温润,尾端缀着一串细密的流苏堵住了即使清理过还流着精液的穴口。

        蛮蛮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不是普通之物,是她之前亲手雕刻过的口哨,本来以为还像之前那样被他随手打发给哪个下人了。可如今,它被打磨得光滑无比,流苏干净柔软,像是被人日日摩挲着珍藏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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