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无聊久了,开始自己唱歌给自己听,或给幻想中的人听。
还自己跟自己说话,自己跟自己吵架。
时而幻想搂着边惟英,时而幻想搂着红衣女,做羞耻的事。
穿着破衣烂衫的他,时而还会自己翩翩独舞,脑海里是那魂牵梦绕身影舞动的样子。
隔断时期来审问的人,他都巴不得多聊几句,然他不招的话,人家扭头就走,一句废话都没有。
别说审讯的人,就连偶尔来探监的兰巧颜也觉得他的絮絮叨叨让人烦。
有时候无处安放的寂寞似乎比打打杀杀还可怕,原来比当年在流放之地求生还难熬。
他甚至觉得还不如判他重罪,然后废掉他修为,把他扔进流放之地放逐,他起码还有争取一线‘生机’的可能。
若不是有些事情牵涉吴斤两,若不是目前吴斤两还安然无恙,他有时候是真想拿自己的秘密来换自由,有时候话已经到了嘴边,然一些明知的严重后果翻涌上心头后,又压住了他的寂寞感,
“关到死为止吗?”这是他经常自言自语嘀咕的一句话,每当这个时候,吴斤两就成了他最后的没有破灭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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