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辛也没有当众骂自己手下,而是再次把矛头对准了外人,“我这里要行刑,你们赶在这当口拿出个几年前的事说事,是不是过于巧合了点?”
且山依旧笑眯眯道:“娘娘言重了,瞧这事要看怎么说。十天前,这报备中的祁家,又有人假冒身份混进了生狱,被发现后,才又翻起了这桩旧案。又是祁家人,这祁家人到底想干什么?判官决心从头梳理,让所有涉案人员归案。
也就是说,十天前,卑职就已经奉命出了生狱,到处寻找这厮,结果就是找不到,也不知躲去了哪。
娘娘你也知道,生狱在外面的消息渠道很弱,等我风闻了师春被抓斩首的消息,才知师春已经落在了东胜王庭手上,再赶来,已经是晚了,不幸中的万幸,总算是在最后关头赶到了。有人屡次把手伸进生狱搅和,确实不是小事,还请娘娘体谅卑职的冲撞。”
闻听此言,王后辛又看了眼玉简上的最大嫌疑方,似自言自语了一句,“祁家人十天前又混进了生狱…”
她也好奇上了这祁家,这么不怕死,到底是想干什么,有什么是值得如此图谋的?
同时也在掂量时间,十天前,那时的师春还没被抓捕,更没有决定被斩首,对方若所言不虚的话,那还真不是临时起意。
不卑不亢笑眯眯等候的且山看着她,心里也在犯嘀咕。
其实他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多天前,判官突然召见他,让他外出秘密抓捕一个祁家人带回了生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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