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稍作观望后,弗缺眼中的冷厉意味渐渐淡化,注意力更多的到了李红酒身上,不时上下打量他,又偶尔看向红衣女,目露征询,这是谁?
红衣女的目光也不时在东良玉和李红酒身上流转。
“有意为体,无意为尸,有常为身,无身无常,有意无意,借道天地……”
同一番话,不同的两种声音,一边是男人清冽的声音,一边是女人苦苦煎熬的声音,斑驳掺杂在一起,听着杂乱,也确实毫不协调,互不相容。
一个坦荡自然而流畅,一个磕磕绊绊。
不过一遍又一遍后,后者磕磕绊绊的语气也渐渐有了坦顺的意味,眼睑下急乱晃动的眼球也渐渐稳定了下来。
楼下偶有零星动静传来,后面院子的厨房那边,隐约也有大力剁砍的动静飘来。
投窗的光影挪转,也渐渐偏移到了东良玉的一边肩头和面颊上。
“有意为体,无意为尸,有常为身,无身无常,有意无意,借道天地……”
东良玉渐渐稳定下来的念叨声,也渐渐跟李红酒的念叨声趋于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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