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春又不傻,能懂兰巧颜的意思,不过他并不以为意。
伱女儿别说跟别的男人谈情说爱,就算同时跟一百个男人谈,老子也无所谓,该吃吃,该喝喝。
不过他对巩少慈表现的甚是恭敬,姿态放的很低,想攀附结交的意图很明显。
两个男人摆在一起,一个淡雅如兰,一个阿谀奉承,后者甚至连穿这么久的衣裳都没换过,对比起来,那真是高雅者越发高雅,低贱者越发低贱。
作为女人,更欣赏哪一边,不言而喻。
心迹是一方面,苗亦兰对师春的谈笑态度还是一如往常的,并没有什么看轻不看轻,原因在于巩少慈未表示出任何的反感。
摆明态度后,兰巧颜又问起了闲话,“师春,你跟木兰青青结怨不轻,怎么坐一块吃饭了?”
说到这个,苗亦兰和巩少慈也好奇。
在巩少慈看来木兰青青才是那个有资格跟他们坐一桌的人。
师春叹道:“正因为结怨不轻,才不肯放过,跟我定了什么三年之约,要重新打一场,想雪耻呗,等我能活着从神火域出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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