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洞的吴斤两,见师春竟真的坐下了休息,不由凑上去问道:“不盯着,就任由他们那样商量做主?”
长途奔波一场,还是有点辛苦的,师春闭目扭了扭脖子,“有什么好盯的,有捣乱的内奸在中间折腾,他们说破天去也商量不出什么结果来,最终还是对面说的算。傻乎乎守半天看他们演戏,累不累?”
这么一说,褚竞堂也品出了点味来,揪着脸颊上的络腮胡,貌似自言自语道:“我就说,那些家伙怎么突然来了血性,敢当面跟那些大派顶嘴,敢情是内奸呐。”
吴斤两关心的是别的,“那就任由对面说的算?”
师春:“瞎操什么心,你就安心歇着吧,就外面那般家伙,能占便宜才敢大包大揽,讨不到便宜的事,伱觉得他们能跳过我们答应下来?推不过去了,还得找我来背锅。”
吴斤两想想也是,于是也走到一旁打坐休息上了。
褚竞堂发现这位大当家还真是把那些乌合之众给看透了,深以为然,呵呵了一声,袖子一甩,悠哉踱步,也去同门身边坐下了休息,手搭在了一堆黑布口袋上轻轻拍着,打着惬意的拍子。
虽然不是自己尽在掌握中,这种跟着尽在掌握中的感觉也挺不错的。
洞外那些都是乌合之众,他觉得自己跟外面那些人是不一样的。
外面一群叽叽喳喳议论的人,这一议就议了快半个时辰,始终达不成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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