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是江遥看着被划掉的最后一句眯了眯眼。
“我其实可以一个人的。”
其实划掉的很仔细,该是看不清的,但是干了的墨迹不知为何留下了字的轮廓,江遥完全是猜出来的。
江遥这么多年很少因为什么事情生过气,现下却被不在跟前的人扰得心神一阵飘荡,他当然知道冉青竹是为了他,但是还是没有道理地生了气。
于是,眼巴巴等在门前的人,便见送信的人把信递给了何伯。
冉青竹看着何伯接过了信,又将目光转向了送信的人:“没有了吗?”
见人摇了摇头,冉青竹瘪了瘪嘴,忽而又眼睛一亮跟着何伯往府里走:“何伯,阿遥是不是把给我的信也放在这个信封里面了啊?”
何伯一边走一边拆开了信,扫了几眼,扭头看向了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人:“并未,这里面没有提到你。”
原本还精神奕奕的人,瞬间像没了精气神,垮着脸往屋中走:“阿遥为什么不给我写信了啊......”
何伯看着他的背影没忍住笑了笑,又垂头看向了信上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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