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漫天枯枝中,唯有一簇梅花开得鲜艳,仅凭着点点红意,便似是将衰败的大地点燃了,热烈又盎然。
当时所有人似是都默认了江遥该是个乾元,却没想到,在他上任前有了第一次潮期。
江遥清醒之后似是丝毫未受影响,云淡风轻的,还在安慰有些担忧的家人。
“我不是已经比父亲还厉害了,做不做官有什么要紧?”
江钰藏在衣袖下的手指紧了紧,脸上带着笑意附和:“说得是,官场本就不适合遥遥,不如多出去看看逍遥自在些。”
江遥进门时看到的便是江钰对着幅画出神的样子,他抬手给江钰倒了杯茶。
“父亲?”
江钰恍然回神,看到站在眼前的江遥下意识笑了笑:“遥遥来了?”
江遥看着江钰眼里一闪而过的恍惚,弯了弯唇角点头:“父亲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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