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不肯寻一个合适的乾元,况且他今年十八岁了,原本潮期就会更凶猛一些。”陶大夫也没有办法,但还是开了个方子:“煎一副药来吧,兴许能让少爷好受一点。”
大夫说完才想起来:“院子封好了吗?我们闻不到少爷身上的信素,不代表别人闻不到。”
月随拿过药方边往外走:“有人在外面守着。”
“好,再过些时辰抑息丸便会有效了。”
两个时辰过去,江遥终于从火海中逃离,渐渐平息满身的燥热,整个人却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满身汗涔涔的。
他缓缓睁开眼,眼前从一阵迷茫渐渐清晰。
陶大夫的声音响起:“好了,没事了,接下来便好好休息,慢慢恢复便好了。”
“少爷要不要沐浴?”月随瞬间明白江遥皱着眉是什么意思,连忙让人去准备。
江遥点了点头,被月随扶起身去了一旁的浴房里。
整个人浸到水中,江遥才缓缓舒了一口气,整个下午他像是历了一场劫,此时才算是清醒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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