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从来都是低沉的,与温柔格格不入,但是他努力柔和着声线,像是诱哄一般盯着姬南泽红到快糜烂的唇:“组长……喝药……”
“啊……喝不进,都溢出来了……”姬南泽没有意识,在无意识地抗拒,冲剂溢出唇角,沈又青低下头舔去,舌面舔舐过他红唇的每一寸边缘,却仍然没有越过雷池一步。
沈又青眼神中的热度快要令他自燃,他喃喃自语,像是在自我说服:“组长喝不进去,我得帮他,不然病怎么会好呢?”
下一秒,沈又青将药剂全部灌进嘴里,侧过身子双手捧起姬南泽的脸,垂头狠狠吻上他丰润的唇瓣,舌尖插入他因呼吸而微启的牙关,药液与长舌一齐长驱直入。
滚烫的气息交缠,药液被迫吞咽,沈又青的厚舌强行勾着姬南泽的舌尖纠缠,姬南泽无法呼吸,纤长手指在空中无力地摆动,被沈又青腾出手握住,紧紧地十指交缠压回床面。
涎水溢出唇角,沈又青的舌尖执拗地深入,舔过姬南泽的舌面与口腔中每处内壁仍然不满足,他像是一条蛇,要将信子都插入姬南泽紧致高热的咽喉。
姬南泽被他吻得后仰,沈又青死死扣着他的后颈与他一同倒在柔软的床榻间,像被沼泽淹没,从此不见天日,在潮湿而阴暗的泥土中至死纠缠。
“小遥……”在喘息的间歇,姬南泽意识不清地轻唤。
小遥……沈又青专心致志地用嘴唇描绘着姬南泽五官的每一寸,然后他突然大笑起来,像是犯了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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