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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像一只按一下就会叽叽叫的橡皮鸭子。”

        谈嘉山不带恶意的笑声从上方床来,何应悟从对方的胸腔震动里后知后觉想地明白这句调情的言外之意。

        他没想发出这种怪声的。

        实在是下半身被完全交出去任由玩弄的感受,比自慰带来的快感还要直接一万倍。

        谈嘉山的套弄手法绝对算不上体贴——他的手淫方式不是那种如春风拂面般小打小闹的轻柔爱抚,而是将手指化作蓄势待发的强劲蟒蛇、抱着将猎物绞至窒息的意图缠了上来。

        如果不是自己有射精障碍,大概在谈嘉山手底下连十分钟也撑不过去。

        “太舒服了……”何应悟揪着对方的睡衣,尽量直白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舒服其实是一种很模糊的概念:大夏天回家狂饮半杯冰水、寒冬进屋后抱着热腾腾的面碗连汤带水喝个干净、好不容易捱到下课去洗手间哗啦啦地解个手,这些及时雨一般的快感都能称得上舒服。

        但谈嘉山给他带来的快感更加直接、更加暴力,何应悟爽到神经乱跳,就连从声道里挤出来的嗬嗬气声,也随着性器被把玩的频率乱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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