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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揉完面以后,谈嘉山把兜里的手表给戴回了左手。

        在抚摸的时候,冰冷的表盘会时不时给沉迷于口交的何应悟降个温,嘀嗒嘀嗒的指针转动声像规律的心跳一般为舔舐打着节奏。

        射精障碍与敏感易痒从不冲突,哪怕知道自己达不到高潮,也不影响何应悟通过一些小动作来抒发快要溺毙人的可怖欲念。

        比如趁着对方将性器往喉口送的时候,悄悄咽下一点对方溢出的前液;比如在套弄时把脸的重心搭在那只干燥的手掌里,缱绻地蹭几下。

        何应悟自以为将囊袋和性器底端往谈嘉山的拖鞋上压的动作不那么明显,毕竟北方的拖鞋那么厚实,大概率连温度也传不过去。

        拖鞋柔软,坐上去时还会反过来对何应悟的两腿之间微微施压,他甚至产生了自己正坐在谈嘉山向上翻的手掌里磨蹭的错觉。

        当然,谈嘉山看上去就不是那种有耐心伺候人的性子;再加上他那毫无预兆发作的洁癖,看见别人的性器估计得嫌弃得退避三舍,更别说会上手碰了。

        但这不耽误何应悟发散思维——如果谈嘉山能像玩自己的舌头时那样碰一碰自己的……

        何应悟险些没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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