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谈嘉山朝夕相处了好几个月的自己,反倒是成了个局外人。
不过何应悟也明白,自己对于谈嘉山的崇拜和敬佩从来都是单向的。
他没有理由、更没有立场,去要求对方向自己敞开心扉。
见何应悟闷闷不乐得甚至有些可怜的样子,杨钰忍不住透了个底:“其实也没啥……就是小谈吧,他和家里的关系也不太好,所以遇到类似的情况总是忍不住上去帮衬帮衬。但每次碰到这种事儿他心情都不太好,说话也冲,我是不想你触他霉头,所以建议你避一避。”
杨钰在路边被冻得打了好几个喷嚏,她实在扛不住湘省冬夜的湿冷,干脆抬手拦了辆车。
但临上车前,杨钰还是转头问了一嘴:“他这通电话一时半会儿肯定是结束不了的,你确定不先和我一起回去?”
何应悟摇摇头,把脖子缩进羽绒服里,呼出一大口水汽:“杨姐你先回吧,我等等他。”
“嗯,定位我发给你了,有空的话你带几个同行和媒体朋友去店里坐坐,车马费我来结。”
“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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