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你商量这门亲事?”卢织锦问道。
“不是,信中对这门亲事只字未提。”
“哦?那你为何还这般姿态?”
高成远缓缓踱步“信上千余字,大半是些客套话,只是其中十之一二极有深意,提到了李太保及另外尚书省三部尚书,这道理可是浅显的很啊!”
卢织锦疑惑道“有何深意?”
“极有深意啊,李太保作为三朝元老,其父曾追随太祖皇帝征战南北,立下赫赫战功,他也在太祖皇帝时期就曾在京任职,这么多年在朝廷中运作,权力不可小觑,而刘尚书当年与我先后参加殿试,按理说与李太保扯不上什么关系,但你要知道,三省六部之中,尚书省六部职责重大,各司其职,刘尚书掌管刑部,再加上另外提到的礼部兵部户部,不正是在告诉我,这四部和李太保关系密切吗?”
“刘尚书这是要以势压人,让你同意静姝和他儿子的婚事吗?”
高成远冷哼一声“妇人之见!你只知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殊不知如今的朝廷早已经分为两派各自为营,那李太保作为黄派的主心骨,近年来与春笋般的文人青派斗得火热,且有式微的苗头,此举,是要拉拢人心啊!”
卢织锦没有再说什么,牵扯政事,她一个妇道人家的确没有高成远看的深远,只知道似乎比亲事要复杂多了。
“我虽然是文人出生,但这些年从来不参与党派之争,如今这把火从京城逐渐烧到了其他州郡,说不定就连那四大州官员被杀一案,也和党派之争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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