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一说还真是像啊!”另一外一个妇人也是一脸惊诧,连忙附和道。
“但总感觉不太像啊,那小子顽劣的很,小时候在你们谁头上没撒过尿?长大了也是会惹事的主,连咱们知州大人都头疼,可刚才那位公子气度不凡,沉稳持重,应该只是长得像。”
“这倒也是,那小子要是回来,江陵不又要翻天啦?”说话的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里免不得对张少阳又咒骂了几句。
事主张少阳,正悠闲的走在江陵城大街上,恰好走到年前那吐蕃公主摆下擂台的地方,丁四叔一剑在地上留下的大洞还在,想到当初痴儿这小子与吐蕃勇士比试之时的狼狈模样,张少阳就觉得格外好笑,这小子之前总嘲笑他连剑都拿不起,这次回来定要和他比试一番,也不知道痴儿现在有没有长进,如果还是之前的样子,那可就只能当他的手下败将了。
没在此处过多停留,张少阳便起身离去,直接奔着张府而去,张府坐落在江陵城正中央,与知州府遥遥相对,张少阳远远看了一眼知州府,然后往自己家方向走去。
当他站在家门口的时候,心中的激动其实已经平静了下来,看着大门口守着两个家丁,张少阳没有大摇大摆的从大门进去,而是寻了一个平日里没人把守的院墙,用出御气功夫,轻轻松松便翻墙进了府内,沿着冷清的路走了一段,张少阳便看到了好笑又暖心的一幕,邢二叔正左右张望,然后对着自己浇了多年的桂花树撒尿。
张少阳不由得偷笑了一番,没有去揭穿邢二叔的老顽童作风,而是顺着走廊继续往张清源的房间走去,又走了一段,他察觉到了头顶房檐上有一道绵长的气息,不用说,必然是痴儿又爬到房顶上去了。
他将自己的气息隐藏住,这次痴儿没有发现他,张少阳则继续往前走,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将要跨过一道院门的时候,一个瘦小的身子吧唧一下摔在了跟前。
能摔出这个姿势的,全张家只有小龅牙独一份儿,张少阳心中郁闷至极,明明离爹的房间不远了,结果还是被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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