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父,你说的这些,明礼都知道,只是”
& “听为师说完,近年来向皇帝奏书最多怨气最大的,莫过于张楚杜王洪五人,恰恰这五人所辖襄阳峡州岳州洪州寅州连成一片,如此明显的勾结行事,你认为以皇帝生性多疑的性格,该作何感想?”
& 听到王阁这么一说,唐明礼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恐怕会卧榻难眠。”
& “呵呵呵,如今这五人死了四人,只剩下一个洪允相,现在的洪允相啊,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你还没到洪州,就遣人三百里去迎,因为他很清楚,下一个被杀的很可能就是他。”
& “而皇帝那边,即便你已经在江南道停留半年,可曾写过一道圣旨催促你赶紧定案?依老夫所见,他大概也早就想除去这五人了,只是苦于不知道借何人之手啊!”
& 唐明礼眼前一亮,恍若醍醐灌顶瞬间通透:“徒儿明白了,现在除去洪允相,实则是替皇帝除去了心头大患。”
& “于你而言,可是一举多得,洪允相一死,你那位岳父大人可谓是丢車又失卒,自然会更加急于培养心腹,而你则是上上之选,再者洪允相一死,墨池这颗棋子,自然也就没多大用处了,留着迟早是个祸害,不如早点毁了。”
& 看着王阁眼神越显阴翳,唐明礼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师父,徒儿有一件事一直想不明白。”
& “何事?”
& “既然攀上了李越这棵大树,他手底下的积蓄迟早是我们的,为何还要除去他的心腹,这难道不是自折青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