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八步巨石台阶,便站在了太乙殿的牌匾之下,刘浪对着左右道童微微颔首行礼,随后走入了大殿之内。
相比于殿外的一派庄严,殿内就显得有些寒酸了,除了供奉的三清神像还看得过去,其余所有东西都是在敷衍了事,香炉有一个,磨盘大小,矮得烧一炷香还要跪在地上才能插进去,观内有位高人说了,这才显得有诚意。
勉强说得过去吧!
不过这香炉怎么看怎么都像是随手捡来的,左边还缺了一耳,炉中插着的几根残香大抵粗细一致,都是太乙宫里的,也就是说除了观内这几个道士,似乎也没人来这里上香。
越过香炉朝前看去,总算是还有一张神案,破破烂烂的,是虫子咬过的孔洞,里边一只桌脚还缺了一截,下面找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垫着,神案之上并排点着三只蜡烛,是办丧事时才用的白烛。
除此之外似乎再无其他,连个跪拜神灵的蒲团都没有!
刘浪大概是已经习惯了,右手边立着一个小小小道童,大概还没换牙,一身道袍已经极短极小了,穿在他身上依旧不太合身,于是硕大的袖口将他两只手藏住,只从里面伸出了三支长短不一冒着青烟的香。
刘浪摇了摇头,从小道童手上接过香,随后就那般站着拜了一下,便蹲下身子将香插在了那破败香炉中。
等他再次起身,身后不知什么时候,便鬼魅般的站着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道士,没什么特点,就是黑!
黑头发,黑衣服,黑鞋,黑眼睛,脸也是黑的!像块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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