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要最贵的那把。”
后山有一个常年的风口,风口处有一个风化了千百年的石蟾,石蟾一碰即碎,蓝衫大叔便要姚三铭在这石蟾上叠石头。
石蟾碎一块,就少吃一顿饭。
姚三铭差点饿死,看到石头都当馒头吃,差点磕掉几颗牙,好在他命大,挺了过来,练了半年时间,石蟾被他削平了,在石蟾的地方,叠上了十颗石子。
叠完了石头,姚三铭又开始劈江,劈完了江又开始用两指去夹住从天而降的锋利长剑,好几次都差点将手指切掉。
在山上整整练了三年,姚三铭没碰过剑,他一直在想走剑门明明有个剑字,可为什么要练这些和剑完不相关的东西,可当他十六岁那年,师父递给他了一把剑,不是正心殿中的任意一把,而是一把从头白到尾的剑,叫白露。
这一年秋,姚三铭独自一人去了江湖上走剑。
挑翻了年轻一辈所有用剑高手,姚三铭和白露剑从此声名鹊起,人人都知道了这个走剑门的剑术天才,可没人知道这位天才曾经只值十两银子。
看着张少阳走路带风,眼中带刺的样子,姚三铭没有多说什么,负手走进了房间,心中却是在想,这个在鸿鹄剑和白露剑中选了鸿鹄的家伙,以后究竟又能值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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