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阳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面前站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和尚,十八九岁,头上九个戒疤分外显眼。
张少阳咧嘴一笑,这和尚他可熟悉的很啊,小时候张家唯一年岁和他相近的就是这和尚,和尚的爷爷原本是张少阳爷爷手底下一名骁骑将军,后来张铎辞了官,这名骁骑将军也是个牛脾气,死活不愿在京城里领那每月一百两的俸禄,毅然跟着张铎辞了官。
听说干出这种事的,可不止这位骁骑将军,那时张铎手底下十六员猛将,个个是冲锋陷阵的好手,打起仗来最是不怕死,张铎走后,这些人大都不愿再带那没主心骨的军队,请辞的请辞,还乡的还乡,听说还让坐在龙椅上的太祖皇帝大发雷霆,险些下了部处决的命令。
和尚也是苦命,爹娘比爷爷走的还早,后来爷爷也去了,临终前把他托付给了张清源,在张家待了几年后,来了个兰拓寺的大和尚,说和尚有慧根,就把他带走了,为这事张少阳还记恨了那大和尚好几年。
对于慧根这事儿,张少阳是打死也不相信,听说当年这大和尚到了张家,第一眼看上的不是和尚,而是张少阳,说他是百年一见的佛子,将来修成正果可是要登仙的。吓得张清源额头冒汗,独一个儿子,要是被和尚渡去了,不能娶亲不能生子,老张家的香火不就断了。
张清源都做好了得罪这僧人的准备,谁知这僧人却说了句:“虽有佛性,但上不了贫僧的道,也是枉然。”
张清源这才松了口气,谁知僧人又看上了和尚,张清源本也舍不得,但和尚自己愿意,后来只得成了僧人。
“和尚,听说你这两年在寺里誊抄经文,已经抄了三十多部三百六十余卷,可是真的?”张少阳问道。
“恩,现在正在抄金刚经。”和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手下意识的挠了下光头,然后又想起一件事情:“对了,小僧有法号,觉因,施主还是叫我法号吧。”
“好的,和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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