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弗达大人……”亚图斯连忙上前两步,盯着韦恩,“果然是弗达大人。”

        韦恩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到亚图斯面前,双臂微张,“怎么样,与他有多大相似?”

        “很像……不,以我的眼力,您和他完一样,看不出差别。”亚图斯皱起眉头,“不知道高贵者大人们是否看得出来……对了,还有声音……不是指语言,而是音色,您与他的音色不一样。”

        “这个好弄。”韦恩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就说声带受伤了,影响了发音,总没有问题吧?至于康复之后,嗯……声带受伤了,就算伤好,音色也会发生变化吧?”

        亚图斯颔首,这到是一种说法。

        “倒是……”韦恩手指轻点亚图斯的胸口,“不会想做什么不明智的事吧?”

        瞬间,黄豆大小的汗滴从亚图斯的额头冒出,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心脏的位置,散发到身。

        韦恩的手指离开后两三分钟,他才有力气说话,“没……没忘记。我知道哪些话可以说……我是您的狗,永远都是。”

        “那就好。”韦恩眼睛眯起,“老实一点,甚至在我适应了阿尔贝丹后,可以选择沉默,但是,如果急于表忠心,那个大家伙就是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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