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对不起,如果为了保护我……”蒂希琳说道。

        “不要自责,这是的优点。不会看到下属受伤。如果大公当时在场,绝不会有危险,因为除了她和,其他人都可以是工具。我也一样。”

        蒂希琳没有出声。

        “前几天,韦恩先生第一次陪训练时,问了我一句话,我是否后悔当初的选择。我当然不后悔,但他的另一句话却引得我的反思——无论当时的场景出现多少次,只要有危险,我都会站在的前面。既然结果一样,我为什么还要绝望?我,得偿所愿了。

        “但现在不一样,失去手臂的我,再也没办法挡在的面前。应该有其他人可以依靠……我不是说大公不值得依赖,而是说……嗯,韦恩先生听说也是贵族,虽然家道中落,但是,现在势头正好,未来未必不能成为法库公国的大贵族,最关键的一点,他还很年轻。贵族间的政治联姻很常见,想要追寻幸福,要主动才行。和其他人不一样,的自由有限。一旦拖得太久,连婚姻都未必能自己做主。”

        蒂希琳最初还有效伤感,听到最后,脸上火辣辣的,绯红从颈部染上了耳根。

        “老师,说什么呢?”蒂希琳跺了下脚,不满地看着吉帕,“这几天和韦恩一直在一起嘀咕,难道是在说这件事?”

        就说这两个人的关系,怎么突然就好了起来。

        “怎么可能?”吉帕连咳几声,“我们是在讨论我的事。今天,我和说的这些话,千万不要和韦恩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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