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求败闻言眯了眯眼睛，嘴角含笑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这表情让李莫愁更是紧张，不由得跺了跺脚：“师傅，我问你话呢。”
独孤求败哑然失笑：“你这孩子，心中这么着急如何能安心练功？突破不突破又有什么打紧的，左右实力也冠绝武林，无人能敌。”
“那就是天下第一咯？”
李莫愁眼前一亮，独孤求败笑而不语。
片刻看李莫愁心中着急，他缓缓开口解释道：“天下第一，这世界上又有谁敢说天下第一？就算是我，随着修为越高，心中却也越加谨慎。这天地，等你到了一定地步就会明白，任凭你如何强大都是蝼蚁。”
“所谓先天，期初为师也不太明白，自从遇到这小子之后一番畅谈，心中才明悟了许多。”
独孤求败有些感慨：“以前的为师只是积累内力，感悟天地，对于境界什么的并没有直观的认识。如今，这几年倒是研究了许多。”
“先天先天，人生而先天，成而后天，想要后天凡先天又谈何容易？就算是为师，都做不到、更别说这小子只是修炼了数年时间吧了。”
“那就是失败咯。”李莫愁微微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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