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牧云说得这么奇怪,月婵也加入进来,和小丫鬟们异口同声地问他。
“你们想啊,”牧云款款而谈,“若侯爷真有心报复,以他势力,我们走到哪儿不都是一样。反倒是这杭州,昨日之事,许多人亲见,纵然不敢明说,我看很快便会传遍全城。夏侯勇再有报复之心,也要考虑这悠悠众口吧。”
“这样来看,反倒是你离了杭州,走到哪个荒僻之处,被人团团一围,无论暴打还是杀了,对侯爷而言反倒是干净利落。”
“那这么说我们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杭州了?”
顿时侍剑和画屏就急了。
“那倒不是。”
张牧云不再谑笑,继续说出心中的分析:
“那夏侯勇毕竟是个战功显赫的关外侯。贵为一方侯爷,又身经百战,见识和修为一定差不了。依我看,昨晚他出这样丑,也是因为来到江南陌生之地,一时放纵所致。”
牧云井井有条地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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