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不明?”
“单兄啊,怎么这鸳侣大会初选时演武苛严,见得那些凶悍武师,若是武功不济,我等今日根本不得在此地。却不料这决赛中,各人只是自行演艺,说说走走,并无甚对打争雄之事,这真是奇哉怪也!”
“哈哈!”
天台山松鹤门弟子单和一听张牧云这么说,却是哈哈哈一声轻笑,说道:
“看来张兄果然是头一回参加鸳侣大会啊!莫非你师门中没跟你讲明么?这武林鸳侣大会,侧重不在‘武林’,只在‘鸳侣’。大会只看重参赛者是否郎才女貌,那初选严验武艺,只不过是怕决赛人太多,或是有什么江南的文生秀才来冒充我江湖儿女,导致决赛不公,才想出武师严选的办法。张兄,你也不想想——”
“嗯?”
这时候这单和一脸的高深莫测笑容,倾过身来,压低着声音跟张牧云道:
“张兄啊,你是果然年少。还不明白么?我等这些游侠武人,从古至今都不为朝廷所喜。何况现在当此圣朝、逢此盛世,我等武林儿女真敢在官府眼皮子底下,大张旗鼓搞什么演武大会么?”
“这……是的是的,单兄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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