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见月婵说得认真,张牧云也收了玩笑散漫之心,仔细地听她说话:
“你可知道,刚才那个对你无礼的男子反倒没什么可虑。那个贺兰媚儿,神气却有些不对头,我们可要当心了!”
“这……”听月婵这么说,张牧云却是一脸疑惑。“妹子,你是不是多虑了?这萍水相逢的,也没说几句话。你能看出什么破绽来?”
“要说寻常破绽,倒没有。不过……”
月下的少女温婉如诗,回头望了望来时的方向,犹如月下花绽,轻咬了咬柔美的嘴唇,跟本性单纯的少年哥哥说道:
“牧云,我在落水之前,也见识许多人。忠心的、莽撞的、胆怯的、轻浮的、深沉的、奸猾的,形形色色的人竟是见过不少。就当我是会了相面之术吧,刚才一见那女子行动神态,便有狐媚之气。她跟你对答之时,看似专心跟你说话;但我在旁边听了,却觉得她表面客套,内里竟有几分心不在焉。”
静夜之中,月婵吐气如兰,帮少年剖析:
“就像大哥所说,这萍水相逢的,她本不必上前来跟你亲近。但主动寒暄,口中热忱之极,内里却颇多心不在焉之意,就凭这个,便忒个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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