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平静如水,内心里却已翻江倒海。这东方振白天资聪颖,自入白鹤观以来,无论道典精义还是道门术法,全都是一点即透。能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在这世上有不少事情确实有赖天赋,如果不能多这一点天机灵光,则怎么教都教不会。对于东方振白,便从来没遇过什么难事——只除了眼前这一件。
“究竟这玉碑的关窍在哪里?”
自华月初升,他就在这水潭上观察这玉碑;但时间已近中夜,聚精会神看了两个多时辰,但面前这三尺来长的玉碑却依然临风动荡,在月光中毫无异状。渐渐地,在东方振白眼中,那凌风上下的古碑动动荡荡,倒好像在上下点头嘻笑嘲讽于他!
毕竟,转眼就要过了这八月十五吧。心高气傲的青年子弟背负着那一晚掌门师尊专门的重托,此时却毫无进展,难怪会焦躁。
“罢了!”
飘忽夜风中,东方振白终于忍不住,垂首对眼前本门圣物拜了两拜,道了声:
“请神物恕罪!”
说罢,神色骤然一凝,只见得挥袖成风,“轰”的一声,顿时一道风雷平地而起,其中电光闪耀,一道扇面的闪电即如瀑布般向那玉碑泼泻而去!
“打破表相,便通本源么?”
东方振白刚刚想起祖教上清宫中一任掌门的传说,道那掌门打破常规,斗胆竟将上清自古流传的圣物烧了,结果就将道门经典《道德经》轶失的下篇《法经》给烧出来。莫非他白鹤观『天人五召』碑,脾性也和那上清圣物一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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