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飖从月婵怀中挣出,返身回来望着有些发呆的少年,眼波盈盈道:
“以后冰飖便要叨扰哥哥,还请哥哥多多关照。”
冰飖此语软腻非常,若非先前张牧云已多得月婵柔美嗓音熏陶,恐怕此时半边身子都已酥了。
“……那就好。妹子先在鄙舍住下,你先——”
“哥哥等一下!”
正当张牧云定定神准备给她安排住宿时,那冰飖却忽然跑去厨屋东北墙角,蹲在张牧云刚买不久的一袋花生跟前,拿手摸了摸,判明其中何物,然后她便站起身,一弯腰将布袋一把提起,回过身来,就在牧云月婵目瞪口呆之中,举手将袋子系在梁上那根她先前用来上吊自尽的绳套上,还拿手捋了捋,将活扣撸成死扣,然后回眸冲着正发呆的张牧云一笑:
“张哥哥,现在大暑天,这袋中的长生果还是吊起来通通风比较好!”
“呃……”
不知何故,看着眼前喜笑如花、明眸善睐的女子,张牧云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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