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半个月中,有两三艘蒸气船靠上了这简易的码头栈桥,木料、洋灰、钢筋等建材运到的同时,还有一百多名工人被送到了岛上,原本的破草屋被推倒了,在临海的地方,倒是搭出了十几间木房来。
简易的木制栈桥,也被一座钢骨桩铁梁木面的栈桥所代替,简单的栈桥上甚至还多了几部上下货的绞车来,这些小活,只不过只用了十天便完全,但那海边岛上人家开垦的土地上,堆成小山似的木料,成箱的铁钉、成桶的洋灰,无不是提醒着,这岛上的工程远还未完工。
站在遍布岩石的海岸边缘,沙子被海风卷起来,细细碎碎的打在皮肤上面,有些疼痛,远处的海面上,在视力的尽头,隐约的可以看到一面帆,看到那面帆时,陈默然总算是松了下了一口气来。
“未扬,辛苦你了!”
回头看了眼被海风吹面色黝黑的肖炘韧,陈默然由衷的说了句,从买岛到修栈桥,建教官宿舍和办公室,他不仅要统筹安排各事,还要在这里当个监工,亲自监督工程进度,着实是有些辛苦。
“不妨事,总算是没耽误事!”
穿着身军装的肖炘韧微笑着,他看了眼那帆船,风不大,船速自然也快不了。
“默然,这些天,我寻思着或许只有这里最适合我,我想……我还是留在这里的合适!”
这翻话是肖炘韧深思熟虑数天后,才做出的决定,否则也不会在这时候开口。
“未扬,我还是那句话,现在还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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