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成为兰斯的忠犬,从此对他趋炎献媚,生杀大权任他掌控。
一条是在这里奋起反抗,打击兰斯嚣张的气焰,好让对方知难而退,交出实权和乡绅苟合。
这两条对于新郡长来说,都是不痛不痒,但是对于乡绅们来说,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结果。一个是绝望的被动,而另一个则是由自己掌握的主动,但无论哪一种,输赢的赌注都很沉重。
就在莫森内心不断进行天人交战的时候,那个舒服躺在木床上的家伙斜睨了他一眼,唯恐天下不乱地说道:“莫森,我只是问你克尔苏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又没问你是不是和他一伙的,你究竟要考虑多久,还打不打算回答我?说句话。”
这一句话,听在别人的耳朵里或许没什么,但是落在莫森的耳朵里,那简直是堪比遭到了那攻城用的木桩狠狠一捶。
他脑袋哗的一声炸开了,身上大汗淋漓,忍不住地扭头去看床榻上的那人,却顿时有了一种内心被窥破的感觉。
莫森发现自己想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对方压根不是什么在试探自己,而是在威慑自己,给自己下最后的通牒。
他为什么不去询问那些早就变得像绵羊一样温顺的其他人,而偏偏要来询问自己这个显而易见的答案?
自己为什么想不明白,他那不过是在警告自己,要么就彻底死心塌地的对自己俯首称臣,要么就和克尔苏那个家伙抱着一块去死。
一瞬间,那个横卧在床上的青年在莫森的眼里,犹如盘踞的巨龙,慵懒只是因为全局尽在他的掌握之中,轻蔑是因为在他眼前的对手完全够不上挑战他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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