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算联军全部偷渡过岸来了,然而就他们那些兵力,怎可能让驻扎北岸的圣火军搞得这么狼狈,无缘无故的辎重营被烧,无缘无故的一个精锐军团和四万步兵溃逃,都不晓得要怎样的兵力才能达到这样地效果。
更诡异的是至今情报人员仍没摸清楚敌方的底细。
白兰度看着远方洪水般的人流。一言不发的带着大营内两万骑兵冲去。
他已不想再靠情报部门那些白痴,他要亲自搞清楚所有事,从他一路走上伺神者这个高位的五十多年时间里,他从未像今日般感觉愤怒和莫名其妙。
从头到尾,他都觉得自己在和一个空气对仗,却偏偏被一团空气揍得团团转。
白兰度这片旗帜终于起到作用。
作为教皇的下一任接班人,他的地位在所有教徒中犹如神灵!
溃逃的士兵看到白兰度竖起地大旗,如同黑暗中看到了一盏明灯,纷纷汇聚过来。
白兰度让两万骑兵分出几个阵列维持则秩序。所有溃逃的士兵逐渐集中起来,白兰度一路问过去,但这些最先汇聚起来的士兵多半都是当时出发时在后方的部队,形成溃逃后。他们反而成了领跑地军队。
大多数人其实根本连宇雷他们的影子也没见到,只听到后方的人们在混乱,在尖叫,流言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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