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现症状开始,他地病情凶猛剧烈,无论杨政和其他医生想尽办法,一个月后,病人痛苦的死在病床上。
他全身都长满硬块,死时哀号了一天一夜。
所有医生都流泪了,为自己的无能,为同胞经受的苦难。
杨政脱下口罩和防护服扔进滚沸地开水里,沉默的走出隔离营,站在血珊瑚岛靠海的一块巨岩上。
望着蓝荧荧的海面,他却感受到胸口一股郁气不断翻滚。
一个星期前,实在承受不主病痛折磨地病人就不断求饶:“将军,我受不了了……给我个痛快吧,我受不了……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如果不是用绑带捆着他的身体,这名病人早就自杀了。
为了彻查病因,杨政只能流着泪握住那病人的手,喊道:“兄弟,撑着!撑着点!”
他让自己地兄弟撑着,最后依然没有查出任何头绪,反而看着他忍受无边地痛苦,全身溃烂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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