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看了杨政一眼,静静说下去:“至此,从他那一代开始,任何一个子孙只要想延续香火,母亲就会死去……而且是受极端痛苦死去,被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折磨致死,我后来听我的养母说。我的亲生母亲生我的时候惨叫了三天,血流尽了而死。”
杨政的呼吸一下急促起来。
他在沙场上杀人不眨眼,见过多少腥风血雨,见过多少凄惨事情。可是凯瑟琳说的蛊婴魔母咒实在太可怕,太离奇,太恶毒了,连他也不自觉地心脏发紧。
现在他能理解凯瑟琳为什么会有那么可笑的梦想。
在那笑容的背后藏着怎样血淋淋的悲惨。而能将这种命运地极端残忍付之一笑,那需要怎样坚韧的心性,杨政忽然发现,凯瑟琳比自己想像的要坚强许多。可笑他刚才还想开导她的。
沼泽里绝望地处境,和蛊婴魔母咒相比,实在算不得什么了。
“怎么拉。你被吓坏拉。”凯瑟琳笑着说话。眼睛却不看向杨政。那里有水光荡漾。
杨政喉咙滚动了一下,他很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可是发现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没有办法可解吗?”
他在明白这个事实后,开始冷静下来,杨政觉得自己做点什么才是真的,他骨子里其实是有一种侠客精神地,最是见不得身边有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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