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逐渐的减缓了,只要杨政不去想一些事情,不动脑子,静静的躺在那里,像静卧子宫的胎儿,或者等待破蛹而出的蝶。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躺多少天。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休眠。
而他更不知道,因为这漫长的冬季,终日纷飞的大雪,让他躲过了一场死劫。
天空中偶尔会有一种很奇怪的啸声,尖锐,狂暴,随即剧烈的扇风声,在荒原里掠过,杨政很多次听到这样的声音,但他在“蛹”里,根本看到外面的世界。
直到有一天,有一支商队路过这里,在这里休息。
他又一次听到天空中响起那狂暴的声音,商队里有人在喊:“天那,那是什么?”
一个年老些的连忙捂住那人的嘴,轻声道:“别喊那么大声,那是狮鹫,你不想活了吗?”
这时候又有一道声音响起来:“看那,狮鹫上面好像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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