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回了一句,修七没说话,秦玉接着说道:
“你知道一场假赛要死多少人?”
“知道。”
“那你还要打假赛?”
“赌(和谐)徒,早晚要死。”
修七一句话就把秦玉噎住了,的确,如果假赛会让那些倾家荡产来赌(和谐)博的赌(和谐)徒输得干干净净的话,那么即便没有假赛,这些赌(和谐)徒也会把钱输在别的地方,赌(和谐)徒的天性是赌,掩埋他们的坟墓是他们的天性,而非四大博(和谐)彩公司抑或某场假赛!!!
秦玉一时语塞,这对于秦玉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可今天就是修七简单的几个字,让秦玉彻底哑火了。
“这场比赛难道不关乎荣誉吗?”
半晌,秦玉才说出了一句就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话,然而秦玉没有办法不说出这句话,这是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说辞,荣誉,如果在金钱和责任的利害关系上无法驳倒修七,那剩下的也就只有荣誉这一条路了,这一条似乎并不被许多人看好的路,不过秦玉相信,修七看重荣誉,像自己一样看重荣誉,这个说辞虽然可笑,但却是两人最看重的东西,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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