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绷紧了背脊,细碎的呻吟声溢出紧咬的齿关,眼尾湿得发红,像被春雨浸过一样。
元靖昭抽出手,把裴钰翻正面朝向自己,低头亲亲他的眼角,小声地问:“舒服了?是不是?你喷了好多水啊……”
说着,他突然抬高了对方一条腿,手掌紧蹭住湿淋淋的肉缝揉搓。入口处两片阴唇就像刚剥掉壳的蚌肉般软嫩滑腻,湿得可怜,阴道还在空虚地收缩着渴求被狠狠填满。裴钰背后紧紧靠住门板,眼前像蒙了层水雾,张口便是迷乱潮湿的喘息,他的身心都要被再度涌起的情热所裹缠、吞噬。
……好想要。
元靖昭捉住他一只手,牵引着摸到早就起了反应的胯下。即使是隔着几层布料,那器官都硬热勃发得骇人,一解开束缚,凶器立刻弹跳出来,一整根结结实实地被握个正着。
“摸摸、令安,你摸摸我。”
皇帝低低地闷哼一声,将人拥得更紧:“只有你,只有你才会让我这样……”
指尖一颤,裴钰似是被那热度给惊到了,急忙要收回手,却被牢牢摁住。年轻的帝王埋首进他的颈窝,粗喘着亲到锁骨,在玉白的皮肉上深深印下了好几处吻痕。茎柱如同根火棍似的滚烫异常,青筋突突直跳,元靖昭按紧了他的手,腰胯猛然间往前一顶,顶端堪堪蹭进濡湿的腿心,在穴口要进不进地挺入一点又抽出来,给予进一丝要命的愉悦。
阴茎胀得发疼,翘起的龟头被夹在两人紧贴的小腹间,汁液蹭得到处都是,可迟迟泄不出精来。裴钰想伸手去抚慰,皇帝却不肯放手。他急促地低喘着,在下体又一次被肉冠撑开时忍不住咬着牙道:“进、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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