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

        裴钰忽然哑着嗓子说:“我见过他。六年前我遭遇过一场刺杀,后来凶手在处刑前被劫狱救走了,我还有印象……”

        他说的是那群歹徒中领头的人。

        元靖昭沉思片刻,道:“看来那会,他们已经有预谋了。”

        他说着,试探着伸手轻轻摸了摸怀里人的面颊,仍是意料之中的发烫。裴钰又有些不清醒了,鲜血从勉强缠住额头的布条渗出,他迷迷糊糊地追寻热源,无力道:“好冷……”

        “别睡过去。令安,别睡。”

        元靖昭只能将人抱得更紧。

        他的后背也受了伤,被利石划了条深长的血口。但到底年轻,身强体壮,暂时还能保持住清醒状态。可裴钰就不同了,一受凉他就会生很严重的病,这全是因为那年冬天在宫中拜皇帝所赐。

        元靖昭悔不当初。可眼下外面下着大雨,裴钰又发着烧,他着实不能离开山洞。怀中的人又要昏睡过去,他不得开始寻找别的话题说:“令安,过阵子与我一同回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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